習權時代・短評|習身心健康成全球焦點 外媒熱議「獨裁者」最危險日子

全世界的國際問題專家與學家,近日都在關注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生理與心理健康狀況。特別是在南非金磚國家高峰會議舉行期間,習的一些異常行為,更讓人擔心作為少數擁有核武的國家最高領導人,一旦精神出問題,搞不好會帶來全球浩劫;若然在任內暴斃,在沒有繼任人或「備胎」方案的情況下,國家陷入混亂,或會出現另一場大災難。最大問題是,中國經濟正在崩潰中,中共「扭盡六壬」 ,仍無法回天,卻在民怨不斷升溫底下,加強打壓異見人士,推動愚民教育政策,還要在外交、政治上繼續倒行逆施。再加上天災人禍,難怪甚麼「鐵板圖」的「白羽鳥撞山血濺峭壁」、「推背圖」第46象的疑似政變等民間預言,再度成為網民熱話。

如此種種「徵兆」,不難讓人們構想出一幅末日瘋情畫,有網民還要多問一句:「這究竟是不是獨裁者最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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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領導人的身體狀況從來都是國家機密,不會隨便公開,即使是患病導致不能履職,都會動用國家資源來掩蓋。有網民就指出,習的身體傳聞經常出問題,有時候十多天不公開露面。這個時候,黨媒就會設法刊登習致電某國元首的一些新聞,又或重溫他在某年某日某地的講話,來為他刷存在感,讓公眾覺得他依然大權在握。然而,習這次在南非金磚五國峯會上的表現,卻讓全世界所有人看到,一個疲態盡現、行路搖曳如枯葉、精神恍惚、「臨危」而不知所措的習近平。

而習缺席金磚峯會期間的工商論壇,改由商務部長王文濤代表發言,更直接引發外媒對他身心健康狀況的各種揣測。最離奇的是,根據人民網報道,習近平結束南非之行回中國,並沒有按慣例先返北京,而是直接飛往新疆,並一直在當地停留,之後又傳出他可能缺席即將在印度舉行的二十國集團(G20)峯會。有分析認為,習很可能是因經濟大崩盤與軍心不穩,擔心被暗殺或遭遇政變,才會有此異常舉動。

事實上,領導人的健康問題、國運走向,以及民間古老預言所謂的「一語成讖」,三者之間的關連從來都不只是「神秘學」的話題,亦是歷史學家與政治學者經常探索的嚴肅學術題目,特別是有關獨裁政權,在這方面的研究可謂多不勝數。香港大學人文學院講座教授、著名歷史學家馮克(Frank Dikotter),曾為BBC 歷史網站撰文指出,極權強人中,鮮有安詳離世。即使是像毛澤東、斯大林等自然死亡的人,最後一程也都是「孤家寡人」,且深陷偏執、疑神疑鬼,特別是臨終前的那段時間。

「極權強人」畢竟也是人,怎樣亦無法敵擋無情歲月或衰老的現實,只不過他們獨斷、專橫的行事作風,更容易讓他們身心皆疲,在最後的歲月,身體與精神狀況均出現問題,因此更容易「疑神疑鬼」,從而出現一些異常行為。但究竟是「極權強人」的強頑與「性格缺陷」,讓他們容易被權力沖昏頭腦,因而屢屢決策出錯,還是他們終日處於高度壓力下,身心出問題影響判斷,以致「誤國」?那就很難說了。

美國塔夫茨大學(Tufts University)政治學系副教授邁克爾(Michael Beckley),日前在《紐約時報》撰文,直指習近平和普京都已年滿70歲,均已進入「獨裁者的危險之齡」。邁克爾寫道:「留給年邁獨裁者重塑世界的時間越來越少,而他們對國內人民服從自己、國外的人卻蔑視自己的記憶卻越來越深。隨著權力的膨脹,他們變得越來越專制、越來越好鬥……獨裁者過度自信,感到受了委屈,又急於行事,這是一種易爆的組合。」

邁克爾的分析或許可以解釋,為何過去數年於內政外交均碰得「焦頭爛額」的習近平,為何繼續選擇「加速」,完全沒有轉圜餘地。

最新一期英國《經濟學人》,則以「Xi’s Failing Model(習近平的失敗模式)」為標題,再配以習近平滿面愁容地騎在一條龍之上的漫畫為封面,形容習近平「獨裁集權」,但「獨裁的中國政府正做出錯誤的決定」,以致經濟在三年疫情過後仍無法復蘇,而問題始於習的一切決策受到極端意識形態支配。

另外,彭博社周五(1日)的一篇分析中國經濟放緩的文章,引述美國官員私下透露,華府早前刻意壓低了限制對華投資措施的力度,因為白宮認為,中國日益「仇外」的政策及其經濟壓力在抑制外國投資方面的效果,比美國的任何限制措施所希望達到的效果還要好。換言之,包括美國等在內的西方國家已察覺得到,中共正走上這條「自毀」之路,或許已經無法逆轉。

至於所謂民間古老預言,是否可信或流於穿鑿附會,則見仁見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某程度上,這些預言在此時瘋傳,已反映出「民心背向」,民眾藉此來發洩對政權的不滿,又或為那暗淡無光的未來,投射半點希望,並為自己的「預期」找到最合理的解釋。

有評論人猜測,被指以反腐鞏固權位而「樹敵無數」的習,似乎早已看過這些被外界指為關於他下場的古老預言,並且深信不疑,因而才有近年種種異常舉動,包括每次離京考察,所到處均「大戒嚴」,以及不到前線災區慰問災民等,就是因為怕出事,或遭「政敵」暗算。不過,心理學上亦有所謂「自我實現預言」(Self-Fulfilling Prophecies),簡單而言是指一個人起初對某事的預期,會導致相應的結果發生,亦即他的具體行為,會使整件事情的結果符合自己當初的預期或推算:若預期壞的結果,很多時就會變成心魔,一直支配着其個人行為。究竟習是否正在「自我實現」這些民間預言?還是威脅真的存在,一切眾叛親離、天怒人怨,都是「咎由自取」?抑或是一切皆有命數?大家不妨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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