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提早兩星期回公司工作,那天早上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當我接近我的辦公室,我想我身體推進,但腦海下令要退一步,我的頭腦和身體經過半小時的鬥爭,依然在辦公室附近徘徊不前,我終於叫了我的同事過來,分享了我的感受,他們安撫我,最後陪著我到辦公室。我看了看幾堆堆積三呎高打印電子郵件文件,開始有些害怕,我掙扎著閱讀第一封電子郵件,但見每行句子都是模糊的,我一路看一路掉下眼淚,同事及時發現這樣的局面,立即打電話給醫生。
當見到醫生時,我對他說:「我最近已經把自己看作一個失敗者,一個注定要失望、貧困、屈辱和不足的人」。醫生建議我回醫院休息並再作檢查,幾天後我被診斷患有「Burn-Out Depression」。我開始服用抗抑鬱症藥,過了兩個星期,我的病情開始穩定,又再過了三個星期,我發現自己活力重新煥發,我便重新回去辦公室繼續收購整合項目。
我每週見醫生一次,每一次都希望從她那裏聽到「你可以停藥了」,但每星期都失望一次,一直到兩個收購整合項目成功完成的2007年10月,我問醫生我是否可以停止用藥,當她聽說我跟著幾年的工作任務是著手在香港和澳門快速增長銀行網絡,她馬上勸我繼續服藥。我跟著醫生12個月直至2008年10月,她第一次說,「現在可能是正確的時間停止服用抗抑鬱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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